Cos he's waiting(1)

#这是一个佐助的儿子当媒人鸣人给佐助带孩子的故事。几乎可以看得到HE通向何方。在这个过程中的变化很微妙。

#借由这个故事矫正一下原著的家庭观。

#治愈向。养成系。

#警告:因为是正常的现实世界,所以佐助的孩子不是鸣人的。有原创人物。所有原著人物均属于原作者。


Chapter 1   意外之“喜”

宇智波佐助在玄关处站住了脚。

他刚刚下班回家。他早晨试图忘记的一切正在以难以忽视的方式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整洁如新的房子简直像是垃圾场一样的混乱糟糕。起居室的沙发的坐垫和靠垫飞得到处都是,抽屉里的碟片散落一地——像是被人翻出来之后踢过又踩过,巨大的穿衣镜中映出背后厨房里冰箱被打开着,新鲜的食材以卑劣的方式被翻找并且不成形状的洒在了地上,他已经能够想象他的卧室和书房——现在已经被改造成了另外一间卧室了——会是一番怎样的天地。

然而他的“灾星”却迟迟未出现在他的眼前。也许他已经决定离家出走,他有些卑鄙的想着,但是当他放下了手提包脱掉了外套之后,卧室里的一切粉碎了他的幻想。

那小鬼居然拿着打火机,点燃着的!就离床单边缘不远了!

宇智波佐助发挥了高中时期运动健将般的敏捷冲上去夺下了那手心里的凶器。

小鬼似乎是有些畏惧,但是和他相似的眉眼却没有流露出任何妥协的意味。

“这就是你妈妈教你的?做一个纵火犯?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呢。”

宇智波的刻薄浮于语言。

“别说我妈妈坏话!你可以送我走!我讨厌你!”

小鬼敏感的反击着,尽管他并不明白“纵火犯”意义,却清楚的了解自己的处境。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宇智波佐助将会发现又一个他和他相像的地方。

但此刻,宇智波心中只有烦躁一种情绪:

“事实上我的确想要这么做,但是福利院的人送你来的。他们不想收留你,也许就是因为你——做了这些。”

“我没有!”小鬼的脸涨得通红,他苹果般圆润的脸蛋因为气愤而鼓起,他黑色的眼珠瞪得圆圆的,只为了显得有威慑力。眼眶通红,里面却没有任何眼泪。

一大一小如此对峙着。似乎过了很久,墙上的挂钟已经反复响过几次。最后宇智波佐助决定不再继续这个无意义的问题——他有太多的垃圾要收拾,今天白天实在是太漫长了。

他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战场”。仍然能够感受到背后怒视的目光。


回到这一天的早晨就可以解释所有的事情。

作为一个从研究生毕业就进入TOP10企业工作并且表现优异的年轻人,宇智波佐助的人生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失去他自己控制的事情。早晨在7点的时候起床,7点半的时候吃完早饭出门,8点半的时候迎接办公室的第一缕阳光。他从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加班——准确来说,没有出现过任何使他不得不加班的事情。他会在晚上下班时间以后回家,做晚餐并且吃完。夜间的生活偶尔由看报纸咨询、看书、看电影组成的,周末的时候他也会独自一人去泡吧,找到某个还算合眼的对象,one night stand,激情一夜之后好聚好散。规律得近乎刻板。

但是。这个早上和任何一个早晨都不相同:当他正要打开电脑查看邮件的时候,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您好,这里是宇智波。”

“您好……请问您是宇智波佐助先生对吗?我是高尾社会福利院副院长杉和,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和您尽快见面。事实上,是您的儿子,我们希望能够签订移交监护权的法律文书。”

“我的……什么?”

宇智波没有忍住皱眉。幸好他在独立的办公室里,否则那变调的尾音会使他的下属以为公司的股票大跌了。

“您的儿子。他目前已经5岁了,因为母亲刚刚去世所以交由福利院暂代监护责任。”

“你们搞错了。”他武断道,“我没有儿子,我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
儿子——他甚至都没有结婚!怎么可能会有儿子?!他从没给过任何一个女人生下孩子的机会——即使上床,他也会确保防护措施。这对彼此都好。福利院的人一定是搞错了。

“是您的儿子的母亲在遗嘱中提及到的,我们从您的电子ID中部分调用了您的体检信息,确认了这件事。从遗传学的角度判断,他的确是您的儿子。法律意义上也是如此。”

冗长的空白。

过了一阵,宇智波佐助抿紧的薄唇中挤出几个字:

“我会直接过去。麻烦您邮件地址给我。”


他不惜请假也想要尽快的搞定这件事情,但结果是当他看到那个孩子和他母亲的照片时,瞎子都会相信这是他的孩子——幼年尚且宽大的额头以及眉骨已经隐约有高挺之势,粉红色的嘴唇如翼轻薄,眼窝与珠玉般的黑色瞳孔也显现出相似的表征。杉和副院长从旁絮絮解释着其中情况,但是宇智波佐助却只不断审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鬼。

他从来没有想过结婚!或者生孩子!尤其是在深刻体会到自己的家庭的糟糕之处以后。他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兄长,不难想象如果未来自己有了孩子以后也会是这样的光景。他记得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他的确曾和她交往过一段时间,但那已经是他刚刚离开学校时候的事情了。太久远以至于他对那个女人的音容已经模糊不清了。

“如果我不抚养他会如何?”

宇智波佐助直白的提出。他没有忽略杉和脸上不赞同的神情,还有那个小鬼瞬间瞪大的眼睛:

“我才是!我不要这个人做我的爸爸!我要鸣人!”

“真不凑巧,我也这么想。我不觉得你有哪里像我的儿子。”

宇智波挑眉,小鬼不出意外显得不安和委屈。他一直都没有避讳的表现出对他的厌恶之情,如今更胜。那倔强不愿意认输的神情简直与他小时候如出一辙。宇智波佐助恍惚间觉得眼前这一幕与他小时候的某一个画面重合在了一起,那个画面里是幼年的自己和年长的宇智波鼬。

“事实上——”杉和开口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只有监护人不具有抚养能力,例如残疾或经济困难的情况下,才能够免除将监护和抚养的义务,由福利院代为负责。对于您的要求,我无能为力。”

也许是因为杉和院长认为他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宇智波正在心里想着,那小鬼突然从沙发上跳了下去向房间外面冲了过去。

“鸣人!”

“绚斗!”

宇智波佐助回头就见那小鬼依赖性的扑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亲昵十分。那男人蹲下身,看那小鬼的眼神——像是在看心爱的宠物,但又比那更多,眼中闪烁着安抚的神情。他拉着那小鬼的手。

“我不想离开这儿……”

宇智波佐助鼻子里发出“嗤”的一声。

“我也是。但是绚斗是个好孩子对吗。好孩子应该由爸爸妈妈来照顾。你会向我保证表现得像个大人一样的对吗。”

小鬼头重重的抽泣了一声。他喁喁发出带着鼻音的声音:

“我保证……你也保证会去看我的对吗?”

“是,”那男人咧嘴笑了,“我保证。”


宇智波佐助终于将最后一片CD收进了架子里。他再度回到卧室中,那小鬼已经发出细细的熟睡的鼾声,红扑扑的脸蛋上还残留着泪痕。他将小鬼头的拖鞋取了下来整齐的摆在床边,掀过一旁的被单轻轻盖上。那与他相似的眉眼流露出稚嫩的安详的神情。他不确信自己的心中浮现了什么特殊的感觉。正当他打算合上卧室门,梦中呓语传到耳边:

“鸣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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