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刻刻

【佐鸣】Cos he's waiting（18）

#养成治愈系，腻腻歪歪的家庭生活

#试问：如果鸣人决定一直和绚斗睡觉二助要怎么办

#绚斗神助攻。

Chapter 18  同居伊始

快到日向家的时候，佐助打了个电话过去。估计是小东西按捺不住了，日向宁次语带调侃。佐助想了想，在快挂电话的时候拜托宁次转达一声“有惊喜”。撂了电话，旁边鸣人嘲他一句“故弄玄虚”。

“你刚走的一个星期，绚斗连续发了一星期的烧。打针都不起作用。”

鸣人的心一下子揪起来，“后来怎么好的？”

“有一天自己爬起来的。弹钢琴，弹着弹着就好了。”

“是想你想的。”

后面这句听上去还有些酸味。

宇智波这样简略的说，凭白显得更加凶险了。鸣人在内心谴责自己，因为屁大的感情问题抛下绚斗实在是太可耻了。所以总是用“宇智波会好好照顾好绚斗”的这种话来安慰自己。现在知道父子两个人过得并不好，一时之间更加自责了。

也不是佐助故意不肯说，但是当时心焦的感觉现在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也就没有说的必要。只记得当时日日去医院报道的日子，精神上无比的疲惫。一想到上一次鸣人也是这样子过来的，无形当中心里有多了点坚强的东西。

“你回来就好了。”

佐助认真的说。鸣人郑重的点点头，像是做出了某种承诺。

日向家的大门刚打开，一个小黑影就准确的扑向鸣人。鸣人蹲下身，听着耳朵边小东西的抽泣声，顺着脊背安慰的抚摸。

“鸣人……你终于、回来了……”

绚斗边哭边说，鸣人心疼得不行，一把将小东西从地上抱起来，总觉得将近一个月没有见，分量却只轻不重。小东西将脑袋埋在颈侧，一颤一颤的，像是在忍耐着。鸣人揉揉小东西的头毛，朝走到门口的日向一家打招呼。

佐助婉拒了进门坐坐的邀请，顺便还被宁次又犀利了一番。

“你这关子卖得也太明显了。一下子就被你儿子猜中了。早在家里坐不住了。”

“我儿子么……”不自觉就带上了淡淡的得意的口吻。

日向的诧异有点明显，“你该不会是因为他才……”

佐助却不再搭话，“先走了。”

待绚斗和他的小伙伴打过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这一夜鸣人顺其自然的留在宇智波家过夜。

就算小东西能同意，他也不会放他走的，佐助心想。

拍拍绚斗的小屁股，鸣人拿着干净的睡衣内裤，赶人进浴室收拾。

绚斗自己一边在鸣人的帮助下脱衣服，一边絮絮叨叨的问：

“鸣人，是不是爸爸找你回来的呀？”

“是呀。来，抬手。”

“爸爸说了什么呀？”

趁鸣人让他转身的功夫，绚斗又追问，“爸爸有没有说，他要结婚的事呀。”

听绚斗这么说，正在帮他扽裤子的鸣人怔了一怔。

“鸣人，你不要走。我问过爸爸了，他说，他要和你结婚。”

绚斗煞有介事的解释。

“别胡扯，站浴缸里去。”

“我没有乱说，是真的——鸣人你脸都红了。”

“快闭上嘴吧，我开水啦。”

站在浴室门口的佐助眼尖的看到鸣人的耳朵尖红了，默默给自己儿子点赞。

鸣人格外紧张，宇智波的视线停驻在他身上很久了，灼热的感觉几乎可以将他的后背燎起来，对绚斗的话也没有否认，更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可恶……一定又是两个人商量好的。鸣人忿忿的想。手上却依然轻柔的给绚斗揉着脑袋。

“睡衣暂时先穿我的吧……放在这儿了。都是新的。牙刷牙膏也是新的。明天下班之后再去收拾你的东西过来。”

佐助是故意当着绚斗的面把衣服放到旁边这样说。绚斗眼巴巴的瞅着鸣人看，好像随时准备哭出来一样。鸣人也知道宇智波的心思和绚斗的期望，原本想说的话都开不了口。

又在内心里默默的鄙视了宇智波一番。但转念又想开了。没有恋爱先同居的进度条虽然有点跳跃，但他是真心的喜欢这里的两个人，也很愿意和他们一起生活。至于宇智波的意思，估计也没什么机会听他说出来了，“喜欢”一类的词和这个闷骚的家伙明显气场不合。不过就当他默认吧，鸣人偷笑，就让他也得寸进尺一回。

“鸣人，你在笑什么？”

“嘿嘿，没什么……占便宜了呀，所以很开心。”

佐助迟迟没有打开花洒，屏息凝神。漩涡鸣人的摇篮曲再度回到这间公寓里。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的怀念这个声音，就像是有人伸手在他的心脏上细细密密的捏出许多印迹。

也许是因为这是他想象里最接近妈妈的感觉。

从浴室里出来之后，公寓里又回归寂静——就好像那歌声都是幻觉。他的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步伐不稳的冲进绚斗的卧室里。

他为眼前的场景无意识的弯了弯嘴角。鸣人和绚斗，一大一小的两个脑袋靠在一起，熟睡的模样平息了内心的不安。佐助走近看，睡着的鸣人褪去了阳光的气息，显得平和而青涩，带点婴儿肥的脸随着呼吸微妙的起伏，眼睫藏起了那双清澈的眼睛，金黄的发丝也不再支愣着，而是散乱的贴在枕头上，显得更加柔软。

佐助的内心也随着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柔软了。他弯下腰，用嘴唇分别碰了碰两个人光洁的额头,然后轻轻的说了一声：

“お休み。”

鸣人在睡梦中动了动，佐助伫立在旁观察了一阵之后，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佐助醒来时，房间外面已经有人在说话了。他回了好一阵的神才意识到。

漩涡鸣人回来了。

随便套上一件上衣，扣子也没有系，就见鸣人和绚斗两只从浴室里一溜烟跑出来，在看见他的时候停下来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爸爸！”

“早！”

然后又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冲进了绚斗的房间。

佐助好奇的跟过去看。结果发现两个人飞速的脱掉了睡衣，只穿着内裤在床上玩倒立，大的那个还在边倒着边笑小的那个——

“输了吧输了吧！今天收拾碗筷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绚斗同学！”

真是没个正形。

不过爬了半天没有成功立起来的小东西倒也不沮丧，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只拍着床抗议：“鸣人耍赖！这个动作我不会！”

“你在说什么呀绚斗同学——完全听不懂呢。”

以大欺小到这个程度还恬不知耻，佐助也是头一回见。

鸣人在颠倒的视野里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人，忽然想起自己几乎脱光光的样子，顿时整个人都红了。他翻了个跟头从床上坐起来。

“我以为会有个早安吻。”佐助面无表情，语带嘲讽。

“我可不知道……唔。”

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干脆得堵了嘴。注意到绚斗正好奇的观察着两个人的行为，鸣人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将对方推开。

“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鸣人瞪圆了眼睛。脸上烧得更厉害了。还想要装模作样的教育宇智波一番，要他在绚斗面前注意分寸，对方却毫不在意的伸手扣住他的后颈，嘴唇再度贴上来。

好吧。鸣人放弃挣扎闭上眼睛，顺便伸手把小东西的眼睛捂上，全心全意的投入这个“早安吻”里。对方的手指在他的耳后婆娑，沿着脖子的线条向光裸的锁骨、胸口滑下，在早上这样容易擦枪走火的时刻，那只手真是不遗余力的挑拨他的情绪。

他究竟为什么要脱光啊可恶……鸣人半心半意的后悔，掩饰着心痒难耐。

“喂！”他忽然惊醒回神，“你早上还没有刷牙吧混蛋！真是脏死了——”

两个宇智波都神色揶揄地看着他像只熟透了的大虾拼命挣扎。

早餐是面包煎蛋和牛奶，面包片烤成金黄色的样子，光泽诱人，煎蛋的口感也酥脆鲜嫩恰到好处。为了保证摄入足够的维生素，桌中还摆着宇智波特制沙拉。小东西好像很喜欢浓郁的番茄酱味，鸣人暗自纠结，直到到宇智波在他的这一侧额外增加了一些千岛酱。

还是第一次在宇智波家吃到纯粹的西式早餐，鸣人有些奇怪。后来才听宇智波解释说西式早餐的准备时间比较短，这样子可以方便在早上的时候来一发——理所当然得鸣人想扁他。下手的时候当然是连预计的十分之一也没有的力道，更像是爱抚，被宇智波三下两下就撩拨得丢盔弃甲，最后又逃脱不了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宇智波出门前还确认了鸣人今天的计划。

“我估计带绚斗回趟家吧……收拾一下东西。”

“那你收拾好，下班的时候我去接你们。到时候电话联系。”

“嗯。”

鸣人目送宇智波进了电梯之后，回来就朝绚斗咧嘴笑：

“嘿！尊敬的宇智波先生，想不想去我家坐坐？”

小东西装模作样的点头，“不胜荣幸。”

台词还是从电视里学的。

佐助一边开车，脑子里一边在盘算如果家里多了一个人的话会需要多准备一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那家伙会有多少东西需要搬进来。衣柜的空间应该是足够的，碗橱里的餐具也不用再增加了；书房如果要再增加一张桌子的话，两张桌子都只能面对面贴墙摆放；浴室的用具要变成2倍；起居室里可能还需要请人做一整面墙柜……他想起山中井野家的格局，那一面CD墙似乎让鸣人很在意；还有……

到了公司写个清单，晚上的时候带着两只去采购吧。

多了一个人一起生活，要习惯改变的地方多到无数。如果不是这个人的话，恐怕他也没有动这一番心思的兴趣。

乘电梯上楼的时候他还在想，要不就换一处更大的房子吧。奈良鹿丸曾经暗示过鸣人对工作的热爱。在家里改造一件隔音室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看见桌上还摆着之前研究学校的材料，佐助才想起来还有这样一回事要和鸣人商量。如果是按照自己以往的习惯，做决定是不需要去问别人的。但碰上鸣人就不好说了，总归觉得那家伙要比自己了解小东西更多一些。

因为心思格外的多，办公室里的异动没怎么引起佐助的注意。财会课的人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已经习惯了自家boss近来阴晴不定的特征，阴大于晴。所以遇上难得的晴天，大家都有些骚动。没什么人敢真的开口询问。有人试探性的开了个玩笑：

“要是发生了什么好事首席可不要忘了我们这些部下！”

竟然出乎意料的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那今天一切顺利的话，就提前半个小时下班吧。”

收获一票惊喜的尖叫声——

日向宁次经过门口看到财会课的人个个脸上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专注工作，意味深长的啧啧两声。

真是用心险恶啊宇智波。

鸣人在绚斗的帮助下把厨房收拾干净。冰凉的手在绚斗的脖子后面一蹭，贱兮兮的笑看到小东西一个激灵窜了出去，捂着脖子警惕的瞧着他。莫名得意的想到如果是宇智波小时候的话估计也会有这样可爱的反应。

鸣人脸上笑得像偷腥的猫。

两个人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出门前，鸣人还帮着理了理围巾，把绚斗的脸遮得严严实实。最高气温也只有零度，如果下起雪来只会更冷，因为不是坐车，出于以防万一给绚斗套好手套。小东西就好像淹没在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里，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像是某种小动物。鸣人噗嗤笑出声来。

“鸣人！”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

绚斗怀揣兴奋的心情。

终于可以去看看鸣人家的样子，一定会很有趣。

他很想告诉鸣人，教给自己的曲子自己都已经练得非常熟练，还想要表现给他看，想要得到鸣人的认同，还想要从鸣人那里学习更多。跟在鸣人旁边，断断续续的给鸣人讲和阿佑一起看的棒球动漫情节，然后鼓动鸣人加入他们的行列。鸣人的手正牵着自己的，绚斗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温暖。

鸣人刚打开门，一个小东西就窜了过来。

“啊——真是糟糕！差点忘记了！”

鸣人大叫着，将那只试图扑向绚斗的奶猫一把抱起，示意绚斗坐到床边去。房间里没有什么下脚的地方，乐谱和空的饮料瓶散落一地。绚斗小心翼翼的在几处空低落脚，维持着平衡，坐到床沿。

鸣人忙乱的把猫咪关进笼子里，猫砂清理干净，再在猫碗里倒上足量的猫粮，填上饮用水，才又把猫咪从笼子里放出来。被食物吸引的猫咪埋头大块朵颐。鸣人才长出了一口气坐到床边。

一个比自己还要幼小的生命——不自觉吸引了绚斗的目光。通体黑色的皮毛，还有铜铃般大小的金色瞳孔。猫咪簌簌的吃着食物，低头的时候伸长的脖子有着美妙的弧度。他从床沿滑下来蹲在旁边，试探性的伸出手，摸了摸那比自己手掌稍大一些的脑袋。猫咪专心于食物，对这种抚摸并不排斥，餍足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小东西仿佛有感应能力，更加主动的顺着猫咪的脊背安抚。窗外投来的阳光将这一幕完好的勾勒出来的。

鸣人心中一动，掏出手机拍了下来，想了想转发给了宇智波。

原本以为要等到中午宇智波才会看到，没想到立刻就收到了回音：

「干净吗」

「当然啦！兽医认证！快说是不是很可爱呀这两只？」

隔了很久才收到宇智波的回复：

「你的房间……好好收拾一下吧」

什么意思啊这家伙！鸣人忿忿的把手机揣回口袋里。而且上班时间开小差真的好嘛！

嘴角却是口是心非的上扬着。鸣人摁下遥控，宝贝的音响渐起他最爱的Glen Hansard，决定从地板开始收拾。

猫咪没有名字。取名总是意味着要投入大量的感情。鸣人第二次遇见同一只黑色的幼猫时，是离开宇智波家的第12天，每天往返于老师的工作室和自己的小窝，时间被工作填满，心却是空落落的。奶猫仰着脑袋，喵喵的在脚边呼唤着，有点像是在说自己其实也是无家可归的。鸣人抱起猫，送去隔壁的兽医店里做了检查，然后又准备了一应用具，带回了自己的窝里。

说是相依为命又显得太可怜了。但有了猫在以后，唯一用来胡思乱想的时间也被消磨光了。在外面跑习惯的猫心都比较野，被他关在这方寸之间，等同于失去了自由，每天声嘶力竭的叫喊。有天鸣人受不了了，走前留了门缝，本以为猫咪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干脆的溜走再也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也这样认为的。没想到睡了一夜起来，听见门外有异常的响动，打开门，猫咪又扑到他脚边不肯走。

之后猫咪就在这里安了家。鸣人还是没有取名，心里有个结迟迟解不开。那个晚上又有宇智波的电话打进来，绚斗认真的唱着小孩子并不懂得的歌词。听着这一段旋律反复的播，最终戛然而止。鸣人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栽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感觉猫咪走到枕头边上蹭了蹭他的脸。

在宇智波面前的漩涡鸣人，太不像漩涡鸣人了。如果按照他十七岁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宇智波说“要结婚”的时候，他就应该揪着对方的领子狠狠得扁得对方爬不起来。他就应该掐着对方的脖子逼对方把真实的感受，究竟动的是什么念头都解释得一清二白——就算最后泯为路人。喜欢对方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只会用投直球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不然怎么会觉得自己傻透了。

只知道用无数个夜晚一遍一遍的后悔没有留下来确认宇智波的想法，却从来不敢接起对方的电话。

晚上抱着两大箱子的东西进门，还背着自己的吉他。和宇智波抱上来两只箱子一起暂时堆在起居室角落。绚斗将猫咪从笼子里放出来，两个小东西趴在木地板上互相取悦。鸣人把车钥匙搁在鞋柜上面，脱掉外套和围巾，走进厨房。

只穿着衬衫系着靛蓝色的格子围裙，衬出宇智波肩宽体长，后背的轮廓挺拔好看。据说这样一字肩的男人都有很强的责任感，也格外适合穿西装。原本是要来动手帮忙，鸣人却不自觉伸手从背后把对方抱住。

“怎么了吗？”

宇智波在弯腰清理马蹄，没有回头，低声问。

“不——”鸣人忽然眼眶泛酸，额头抵在对方脖子后面，“我只是突然想到……‘我喜欢你’，我还没有说过这个。”带着湿热的气息。

佐助停下手里的活计，扭过头，看到某人鸵鸟似的藏起了红彤彤的脸，鬓角的碎发中露出一点耳尖。他沾水冰凉的手和对方干燥温暖的手掌交握。

“我也是。”良久之后他说。

“诶？”

“我说……我也是。说起来——

——你是不是那天就想说这个？然后被我抢了先……嗯？”

漩涡·鸵鸟·鸣人被那一声“嗯”挠的心痒难耐，惩罚的一口咬在对方的颈侧，咬出一块通红的印迹，又满意的舔舔。

“白痴……”

对方的口吻里带着嘲笑，然后鸣人就被摸了脑袋。

“果然是连五岁都没有。我可不知道你还会咬人漩涡。不然我要收回之前的话了。”

“你敢！”鸣人急了。

“有精神了？麻烦动动手……帮我挽一下袖子。”

“……哦。”鸣人糊里糊涂的就低头，帮对方解开袖口扣子，一层层卷上去。模样却好似小学生在认错。

“还有这边。”佐助理所当然的换了一边，盯着鸣人的发旋暗爽，“把冰箱里的玉子和叉烧取出来就去收拾你的，东西都放我那边，地方已经给你腾好了。家具应该明天能送过来，余下的东西可以明天再搬……”

不知怎么又被对方狠狠的熊抱在一起。

“真怀疑是在做梦……太不真实了。”

佐助想说我也是，在超市买食材的时候连分量都不太能够确定。搬着箱子上楼的时候还很没有实感。被从背后抱过来的时候还觉得是幻觉而不敢回头看。只不过真的说出来的话就太挫了。佐助也就是心里想想，在鸣人的坦诚面前伪装出小学生才会有的优越感。

口袋里的手机，鸣人发过来的那张照片已经替代了经年不变的桌面图片。不想轻易地承认，所以只好转而吐槽对方房间太乱，这种事佐助是不会说出来的。

“那我只好努力向你证明了。”

佐助一本正经的说着，却含带某种成人的不良意味。

TBC

“要不就叫‘红豆’好了。”

吃着半截饭，鸣人叼着勺子忽然说。

“什么？”

“猫咪啊……猫咪叫‘红豆’。”

“为什么是这么一个傻名字啊……”

佐助表示嫌弃。

“可恶！到底哪里傻了！”

“红豆？”

绚斗试探的呼唤了一下。在兀自吃猫饭的红豆傲娇的不吭声，喉咙里呼噜呼噜，摆了摆尾巴。

“红豆？红豆！红豆红豆……”

“喵~？”

“专心吃饭，绚斗……还有红豆。”

养儿不易啊……佐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