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刻刻

【佐鸣】感官刺激（一发完）

 @画苑纾麒 把梗改了。非常傻白甜又没什么逻辑。

#篮球队paro

#身高差13cm，也许人物有点苏？

01

“嘟——”

一声尖锐的哨响，由场边裁判作出换人的手势，宇智波佐助向板凳区瞥了一眼，慢跑到侧面与代替他上场的犬冢碰了碰肩，擦身而过。

擦掉额头上来不及蒸发的汗水，接过经理贴心的递上水壶和毛巾，宇智波佐助把自己丢进座椅里面——奈良鹿丸旁边的位置。

“你抽什么风？”奈良鹿丸犀利的瞥了他一眼。

从刚刚开始就频频走神被对手抢断。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根本不是宇智波佐助正常的状态。漩涡鸣人是第一个察觉到不对的人，罚球的时候还趁机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若不是奈良鹿丸在板凳区坐镇，任何人都没有这个换人的魄力——毕竟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是球队的战术核心，宇智波的突破能力还有得分技术，在队伍中都格外珍贵。

然而不得不承认，奈良鹿丸看得很准。宇智波佐助的状态不佳。

宇智波佐助沉默以对。

他不知道从何说起。刚刚开始大脑就不由自主的摄入其他很多无关比赛的信息。不是说关注队友不重要。但是他显得太在意了，脑子里不停回放刚刚贴身传球与鸣人靠在一起的一瞬间时，身体的热度、汗液的气味、皮肤相贴的触感……感官信号密密麻麻的在脑海中留下印记，引得头皮仿佛快要炸开了。

在球场上的注意力，应当时刻集中在身体的移动、目光的交换、球的传送这些内容上，突破的时机、起跳的动作、还有手腕的姿势，每一样都是得分的关键。

现在却全都被漩涡鸣人身上传递来的信号代替了。

宇智波佐助的脑子嗡嗡的响。

场上的比赛还在继续着。那颗金色的“闪光弹”在场面上依然活跃，宇智波被替换之后的战术，由双人协作变为了一主一辅——这是他们的备选方案。一个微妙的后仰起跳，宇智波只要看到那个人的姿势，脑海中就会迅速反应出篮球顺利落袋的画面。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退回防守线了——

——可是。在场上的人不是他了。

裁判吹哨做出了得3分的手势。

啦啦队疯狂的欢呼！

由漩涡鸣人的3分球开始，比赛终于进入了M大的掌控时间。但是毕竟对手的实力和己方不相上下，好景不长，好不容易超越的比分又被对方节节追逼。

再一次因为身高不足而被对方的大个子直接盖冒之后，饶是一向坚强的鸣人，都忍不住向板凳区投来期待的目光。

他在希望自己回去。

目光相接的一瞬间，宇智波佐助的心脏强烈的跳动。

“让我……”

“不行。”奈良鹿丸不由分说的否决了，“让他们撑过这一小节。做得到的。鸣人不是那么不济事的家伙。”

奈良找来一个替补队员，让他站在场边给犬冢牙传递一个口信——

——进攻卡位，记得抢板。

被迫留在板凳区的宇智波佐助稍稍冷静了一些。

要是不能够调整好状态，这场比赛他们必死无疑。

在一起打球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关键的比赛场上出这么不明所以的幺蛾子。

刺眼的阳光此刻令人眩晕。连同宇智波脑海里的念头。

闭上眼睛，擦身而过的零点几秒，竟然能够清晰的在脑海中慢速回放。鸣人随着跑动飞舞的发丝仿佛海藻一般，从鬓角滑落到下巴的汗珠折射出晶莹的光线，蜜色的肌肤仿佛涂了一层油似的泛着诱人的光，还有屈膝同时微微蠕动的喉间突起，过于清楚了——以往每一次的练习或比赛都不曾仔细观察过的细节，如今在脑海中竟然如此动人心弦。

这是什么呢……

周遭潮水般的人声鼎沸仿佛逐渐褪色。

02

他跟漩涡鸣人的关系曾经那么尴尬。

带着一身“天之骄子”的狂妄加入校篮球队的宇智波佐助将近190的身高，虽然还没有到最高水平，但在校篮也足够看了，何况他虽然有身高优势，球风却是技术流的——

高中不得不做控卫的那段时间里，宇智波佐助曾经带领校队刷新了历史战绩，因此还被当时的教练称为“会用脑子打球”的家伙。

宇智波佐助有资本看不起那些比他矮却没有他灵活，比他高却没有他有技术的家伙。

这其中就有漩涡鸣人。

第一天加入校队训练，他就发现队里有个特别的家伙——虽然是前辈，称其为“吊车尾”也不为过。那家伙刚过自己的肩膀，估计也就175吧，训练的时候频频失误，奇怪的是队里的其他人包括教练，都对那家伙的抱着十分宽容的态度。没什么询问的兴致，宇智波佐助理所当然的认为那家伙是什么关系户。

就连他上前和自己搭讪，宇智波都直接无视了。

切。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无聊的事吗。

好在一个板凳球员并不碍宇智波什么事。练习赛的时候，宇智波佐助一枝独秀，拿下全场三分之二的分数，坐实了球队NO.1的名号。

之后一场，教练却让那个矮冬瓜上场了。

看着跑动在自己前方，积极配合溜底和抢板的家伙，宇智波佐助却觉得那个身影针扎似的碍眼。原本应该由漩涡鸣人辅助加偶尔觑机进攻的，然而即使被一挑三，宇智波佐助也没有把球传到漩涡鸣人的手上。

比赛中段宇智波佐助就被换下来了。

他没有试图争辩。只是铁青着脸站在场边，看着某个金发的“吊车尾”在场上活跃，转换角色，开始组织进攻，不明白为什么被换下场的是他而不是那个家伙。

他在板凳区一直观察到最后。发现一件神奇的事情。

那个叫漩涡鸣人的家伙，表现并不怎么抢眼，技术也并不怎么特别，然而队里的其余四个人，都以他为中心展开有秩序的进攻和稳定的防守。比赛结束的时候，虽然分差并不夸张，但依然是稳稳的获胜了。

漩涡鸣人来到场边擦汗喝水时，他甚至发现这家伙的体力似乎还没有达到极限。

那种刚入队时隐隐的焦虑感更强烈了。宇智波直接翘了第二周的训练。

夜风习习，月满盈天。宇智波佐助睡不着，决定去球场上活动一下。

巨大的探照灯下，有个身影在那里练习三分球，背着光看不出样貌，只隐约觉得发色很浅。

他正打算去练自己的，对方的球突然弹向了他的所在。伸手将球推回去时，忽然与对方正面相撞了——

漩涡鸣人。

对方似乎打算关心一下他为什么没有来训练。宇智波面无表情的耸耸肩算作回答。

球场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下午球队应当才刚刚训练过。这家伙居然还在练。

这说明什么？这家伙很刻苦吗？他经常这样子？

练习中间，这些念头在脑袋里来来回回。

篮球又一次轻松入袋，他却任由球原地跳动着直到安静下来。

这样的家伙在球队里，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跟我打一场，1v1。”宇智波佐助不容拒绝的要求。

“哦……”那家伙傻愣愣的，有些出神的样子，让他心里更加烦躁了，忽然又咧嘴笑，“好啊。”

球场上只留下篮球触及地面、碰撞篮板的声响，以及两个人的喘息声和跑步声。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了，在漩涡鸣人试图上篮的瞬间直接将篮球盖掉，一跨步越到三米线之外再重新上篮得分，每一次都是如此，尽管漩涡鸣人的身体素质很强悍，也能够跳得很高，然而他只有轻轻跃起一点，就可以轻松的将他手上的球拨过来。

他在用自己的行为，证明漩涡鸣人并不具有正选资格。

“……已经够了。”

虽然漩涡鸣人还在试图抢断、一次次的在他面前起跳、不打算认输——已经失去了做这件事的意义了。

“还不够！！！再来！！！”

那个时候的漩涡鸣人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重心下沉的漩涡鸣人看上去更加弱小了。宇智波佐助忍不住发火：

“有什么意义！！！只要对方有一个像我这么高、或者比我更高的人，你的那点技术根本不够看——你不明白吗！！！”

“我明白！！！”对方忽然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大吼回来：“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要练习！！！我不想再因为这种原因输掉比赛了——”

说着说着，那双湛蓝的眼中竟然涌出了泪水。

“我不想……再让队伍失望了。”

就是在那个瞬间，宇智波佐助才忽然明白了这家伙最开始训练的时候为什么会是那样的状态。

后来他才从队友那里了解到他入学前校队的最后一场，决赛，虽然漩涡鸣人作为核心球员战斗到了最后一刻，却依然无法挽回一次又一次高空作战的失势。

无法想象输掉比赛之后的那种惨痛。但是眼前却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家伙流泪的样子。

自那之后，两个人竟于无声中培养出一种默契来，不仅在训练里变成搭档，训练结束的那个晚上，依然会心照不宣的来到球场上练习。练习之后还会坐在夜风中闲聊。

漩涡鸣人逐渐磨练出小幅度后仰起跳的投篮技术。宇智波佐助也逐渐学会注意在防守圈的薄弱处捕捉鸣人的身影。

宇智波佐助得意于在1v1中将漩涡鸣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漩涡鸣人从来不会轻易放弃从他手下得分的机会——

那家伙大吼着“再来”的时候，精神奕奕的双眼，时常会让他移不开视线。

唯一一次让宇智波吃瘪的1v1，如今想来只剩下好笑。那次漩涡鸣人提出要打半场1v1，其中的阴谋连他也没能察觉。轮到漩涡鸣人进攻的时候，他才刹那间意识到——但已经迟了——

——三分已经中了！漩涡鸣人落地的时候，还得意的朝他眦牙。

令人炫目的笑容。

一旦放开了三米线外的区域，漩涡鸣人的得分能力指数上升——这也是双核战术的关键之一，他们能够在球场上令对方防守失效的，往往就是鸣人在三米线外出其不意的发挥。

佐助在私下偷偷统计过鸣人的三分连中的最高纪录——五十四个。之后他就决心今后一定不要在这个项目上向鸣人挑衅。

后来这种默契延伸到了比赛中。那些观众在场外的议论偶尔也会传入耳中。就连比赛结束之后与对手握手致意时，也会被感叹：

“要不是你们两个长得一点也不像，差点以为你们是双胞胎了——默契好得真是太可怕了！”

“你们真的不是一心两身吗——”

一心两身。

他们是这样的吗。

鸣人会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吗。

不过去年折戟的比赛，今年无论如何也要努力赢下来才行。

毕竟，他曾经在操场上，对鸣人的眼泪约定过：

有我在，你就不会输。

03

第二小节结束的时候，比分维持在35比32，微弱的领先。佐助从椅子上起身，给大汗淋漓的鸣人递上水壶。鸣人坐在刚刚佐助的位置上，被佐助用毛巾盖住了额头和眼睛，吸收汗液。因为少了佐助分担压力，鸣人的跑动对体力的消耗有些大了。

“你刚刚怎么了？吓我一跳……感觉跟鬼上身了似的。”鸣人没有睁眼，随口和他开玩笑。

“……白痴。赢了之后跟你说。”

佐助犹豫了一下，又强调了一遍：

“赢了以后跟你说。不过说之前你要先答应我。”

鸣人睁开蓝得发亮的眼睛。两个人视线交汇在一起。佐助知道自己的心跳将不再受自己控制。

“OK！那就约定好了啊！”

暂时代替佐助上场的犬冢，从旁休息，顺便听奈良鹿丸讲与他有关的战术安排。刚刚上场的短暂时间里，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余光瞥见站在一起聊天的宇智波和漩涡两个人，似乎很游刃有余的样子，心中惊讶。

“不用那么担心，”奈良鹿丸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做好准备第四节的时候顶上，也有可能会提前。这次的对手很强，务必不能让他们掌握双核的节奏才行。”

临到第三节开始的时候，奈良鹿丸对鸣人只说了一句：

“能赢。”

“当然。”鸣人用拳头和奈良碰了碰，笑得一脸灿烂。

“余下的事，比赛结束之后再说。”这一句是专门送给佐助的。

佐助没有回话，目视球场点了点头。

哨声再度响起——

自中场干脆的带球向篮下冲，佐助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插篮下得了第一分。太快了！他的状态和开局的时候完全不同！转身回防时，鸣人已经在对面，朝他比了个大拇指，迎接第一轮防守！

烈日，微风，橙红色的球在指尖运转，换过位置之后，佐助和对面最高的那个正面对决。这家伙传球的方向会因为手肘的转动而暴露——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佐助眨眼间抢断就传向鸣人的方位——他几乎不用停顿就捕捉到鸣人已经在三分线边缘的身影，要保护抢板，但佐助刚跑过中线，就已经看见鸣人出手的姿势了——

“嘟——！！！”

再得三分！！！

鸣人笑嘻嘻的跑过来，和佐助轻轻击了个掌。

趁对方还不能够习惯完全的双核作战模式，两人已经联手得了二十几分。分差在不断拉大。

又一次攻防转换，佐助经过鸣人旁边的时候，说了一句：

“今天手感不错。”

“嘿，岂止是不错啊，我都要担心自己没朋友了！”

这个时候，对手请求暂停了。

每个人匆忙补充了一点水分和矿物质。奈良鹿丸没和任何一个人说任何话，只是紧盯对方板凳区的动态。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对方竟然如此沉得住气，在两个人联手连得二十几分的情况下才叫暂停。讨论过程也有条不稳，不像是很焦虑的样子。

是发现了什么吗？

比赛重开就立刻知道了。横向的联防转变为二盯一，而且是佐助和鸣人各自都被二盯一。

还真敢干啊——让那个大前锋一对三，奈良鹿丸看似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犬冢牙，顺便接收到了佐助和鸣人的双重视线。

接下来得分就变得不那么容易了。对方变成二一二之后，佐助和鸣人的联系频频被断，变成了对方的得分时间。

佐助运球的动作也变得谨慎起来了，他瞥了眼鸣人的位置，很有耐心的与对方周旋。差不多应该找个溜底的机会了吧——佐助将球往右手边传，那个看上去似乎没有人的地方忽然窜出一个身影，之后闪过扑上来的一个对手，轻松上篮得分。

“还以为你们打算两个人出风头到最后一刻呢。”

那个人笑眯眯的，一本正经却语带嘲讽的说着。

“干得好佐井！”鸣人毫不在意的上来和他碰了碰肩膀。场边犬冢已经做好了热身。

“M大球队换人——！！！”

接下来的时间，比赛看上去又进入了相互追逼时间，虽然分差依然对己方有利，但佐助和鸣人的出手都不再那么轻松了，换上的犬冢，不得已成为进攻时挑战对方2米前锋的任务担当。

“让他们出手别那么简单就行。”

上场前，参谋大人是这么说的。

比赛进入最后一节中段，比分79比72，尚且不能说稳赢。鸣人三分频频被打手，但又会在罚球上干脆利落的抢回来。在盯防压迫下的巨大的体力消耗，让他们的呼吸都渐渐不稳。

对方又一次犯规！时间被无形的拉长。

佐助的手已经有些抖了。他弯着腰调整呼吸。忽然有人来到他身边。是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佐助站起来接过球。

篮筐的位置，持球的姿势，手腕的弧度，出手的高度。

“唰”的一声，篮球落袋，比分80比72。

神经已经有些涣散。第二个球出手的瞬间他就知道偏了——鸣人更快！第一个跳起来抢了板，又全力的补篮得分！！！

转眼间！分差又上了两位数！

但十分又算得了什么！还有时间！

接下来就是不择手段抢分时间！对方的得分从72到77也只用不到一分钟而已！分差又回到了个位数！

这个时候本能变成了一切。直觉里能够出手的机会就不会放过，佐助找到运球过人的时机，闪电般穿过盯防的二人——起跳在半空中时却浮现一个预感，余光中鸣人已经绕过盯防队员，站在几乎和篮板平行的三分线上，同一瞬间对方的前锋也起跳了，这些画面几乎是慢动作般一帧帧映在佐助的虹膜中——佐助果断将球从空中传给鸣人——

三分！！！这个时候鸣人依然可以稳定的三分！！！

他知道这家伙为了让自己不拖后腿，在私下练得有多么拼命。为了让自己的体能足以跑满全场，鸣人还曾经练过很长时间的马拉松。强迫自己喝难以下咽的牛奶，最讨厌吃的青菜也为了身体健康而拼命往嘴里塞。还有所有的标准动作做到吐血。

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就已经不是自己一开始以为的那个样子。

漩涡鸣人是这个球场上最闪耀的存在。

站在罚分区侧面，经理在场边示意他四犯，佐助对点点头表示知道。罚球的姿势从侧面也能隐约看出端倪，鸣人在自己的对面，剧烈喘气的同时，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球员。

真是了不得的注意力。

佐助无意识的嘴角上扬。

第一球中了。

对方又从裁判手上接到第二次机会。鸣人微微屈膝准备起跳——

可惜对方还是中了。鸣人抬头，他们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从底线开始这一轮进攻。

余下的不到2分钟的时间仿佛无限漫长。已经失去了时间流动的概念。只有不断的跑，起跳，投球，依靠身体的本能，更多的失误，犯规，神经紧张而不安的跳动。

唯有那一抹在场上依旧活跃的身影，是佐助的方向。

04

“比赛终了———！！！”

所有裁判的哨声在同一时间响起！

计分板上最后的分数是94比89。

鸣人激动的朝佐助扑了过来！！！板凳席上的所有人都发疯似的朝球场上的他们涌过来！！！所有人拥抱在一起。

“赢了——佐助！！！终于赢了！！！”

鸣人的眼中含着泪光。

佐助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将鸣人抱起来旋转，“你答应的，跟我来！”话音未落就拉着鸣人从露天球场上，从人群中逃离——

他们停在看台下的走廊空间，彼此还沉浸在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的刺激中，喘着兴奋的热气。佐助看着鸣人，对方似乎对自己炙热的眼神感到犹疑，又有几分兴奋。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佐助将鸣人圈在自己的胳膊和墙之间，低头吻上去。

！！！

没有理会鸣人回过神来之后的挣扎，两个人炽热的胸膛贴在一起，他一手撑在鸣人的耳侧，一手托在鸣人的脑后，对方架在两人之间的手臂被佐助彻底的无视。

吮吸鸣人嘴唇的感觉好得令头皮阵阵发麻，他又尝试着轻轻咬出一个痕迹然后突破鸣人没有完全闭合的牙关，在上颚的位置扫过。

“哈……”

鸣人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令佐助感到满意。将他这样圈在自己的阴影下，鸣人显得更小巧了。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仰脸不自觉的享受，佐助眯眼观察着那双带着水光的眼睛，更加彻底的引诱对方的舌和自己交缠。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两人之间啧啧水声大得吓人。

鸣人已经被吻得有些迷迷糊糊了。佐助从那张诱人的嘴上离开，又不舍的轻轻碰了碰。鸣人缓缓地睁开眼睛。

“你要说的是什么？”

鸣人一脸单纯的问。

佐助忽然就笑了。

“我说赢了比赛就告诉你的事就是……这个。”

好像吻不够一样的又凑上去亲了一下。

鸣人侧过脸，不说话了。

佐助看不出他的意思来。原本以为如果不是欣然答应也应该是有点慌乱。结果鸣人的反应却比想象中要冷静得多。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放你回去领奖了。”

佐助的样子把尝试绷紧脸皮的鸣人逗笑了。

“靠，你威胁我啊。我不去反正还有鹿丸。”

“但是领奖的机会说不定下次就没有了……”

“……”

鸣人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意义非凡。这个威胁也很有效。

结果佐助又补了一句：

“我说不会让你输掉比赛的约定已经做到了。考虑一下以身相许吧——”

——虽然最后一个不留神被鸣人一拳揍扁。

鸣人站在领奖台上，接过赛联主席递来的奖杯，再度热泪盈眶。像这样的机会太珍贵了，或许是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荣耀。鸣人回望着球场上列队的战友们——他一眼就看见了佐助，挥了挥手上的奖杯，朝他咧嘴笑了起来。

台上高举奖杯的鸣人就好像是在发光一般，牢牢吸引着佐助的视线。

他的视线越过重重人影，和他交汇在一起。

他看见鸣人用口型无声的对他说了一句。

佐助的嘴角帅气的扬起来。

END

这么轻松的佐鸣氛围。。。轻松得都不像佐鸣了（不。